第(3/3)页 这个年,还是跟往年差不多,去大伯一家守岁。 苏宇,苏胜,各自去一趟,待个把小时就撤离,你也不能说他没露面,只能说撤离得有些快。 苏宇甚至连老婆孩子都没让去,苏胜见苏宇如此,他自然是陪着了,绝不可能让兄弟唱独角戏,所以他也没让老婆孩子跟着。 这除夕夜,就在大伯不满,但却无处发泄的过程中,悄然度过。 大年初一,祭祀,拜年。 老规矩,辈分高的在前,背后低的在后面,不分年纪,只论辈分。 年纪最大的,负责上头一炷香,也是他喊话,什么什么几几年,什么第几代孙,跪。 然后大伙跟着跪就是了,总之别人怎么做,你跟着就是。 大年初二,给舅舅拜年磕头。 苏宇套马车,和大哥一家,男男女女,包括自己的孩子,一起去了一趟姥姥家,按理说这天只伺候外甥,什么外甥媳妇,外甥的娃,都不该去。 但问题是姥姥家太远,如果不去,那一年到头可能都没时间走动。 索性就一天解决了,带着媳妇孩子,一并去啦。 有姥姥在,什么规矩不规矩的,外甥上门,你还能不管饭啊? “爸,二叔,快到了吧?” 苏向东伸出头,看了一眼路,苏宇,苏胜,各自骑着自行车,青鬃马也无人赶车,就这么不紧不慢跟着。 这要是换个人看到,一定大呼不可思议,但换成苏宇的马,一家人都没觉得有什么。 第(3/3)页